出声,还真是胆大。
陈清岩可是正一品将军,除了那些侯爷,没有几人能爬到他头上去。
“因为……”玉荷抿唇,“其中大多曾跟过燕译书,燕译书被遣送到常山之后,他们才入了军营。”
燕译景挑眉,忽而很想见见那些。他是不是该夸他们一句忠心。
“既然如此忠心,那就让他们瞧瞧燕译书现在的模样。”燕译景丢下手中的笔,笔砸在宣纸上,留下一大摊墨。
他笑着,可这笑让人不寒而栗。
玉荷低头垂眸,不敢去看燕译景。他不愿做这地方,却渐渐有了帝王气。
燕译景让玉荷去,玉荷还未走出御书房的门,他就变了主意,他要亲自去。
这般凌辱燕译书,将他的自尊碾碎,燕译景美要亲自动手。燕译书伤痕累累,遍体鳞伤,但他从未说过一句求饶的话。
他默默忍受着,没有一丝愧疚与忏悔。他还是那样,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燕译景看案桌上堆成山的奏折,拧眉,不想看了。
奏折还未批阅,就送回那些官员手中。燕译景实在懒得看,他没一把火烧了就算不错。
这几日燕译景没去见燕译书,也没让人折磨他。燕译书身上细小的伤口已经结痂,后背遍布鞭痕,很明显。
皮开肉绽,衣裳破破烂烂,燕译书现在和乞丐没什么两样,甚至看起来比乞丐还要惨。
准备的食物放在一边,燕译书没有吃。饭菜很好,色香味俱全,四菜一汤,三荤两素,在吃食上,燕译景没有亏待他。
只是这饭菜里,燕译景让人下了毒,就是燕译书下给商怀谏与燕译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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