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哪去了,我是掌上明珠那个意思,”陈藩陈藩,沉吟一番,确实觉得不妥,“那叫什么,春生?”
没等对方答话,陈藩自己先给否了:“不成,听着扎得慌,忒遭罪。”
“……”
贺春景不爱搭理他了,决定年后还是得出去正经找个工作。还做老师吗?
或者……像陈藩说的,现在家稳定一阵,做个自由撰稿人?
他正面冲窗外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就感觉自己手被捉住,包进热融融的另一只手上。
“对了,还有件事。”陈藩凑过来,低声正色道。
“昨天折腾得都没顾上问你——王娜说硝化甘油的副作用除了恶心头痛,还有精神上的抑郁,躁狂一类反应……所以我昨天真的,特别特别担心。”
陈藩的手握紧了几分,敛了玩笑神色,多了些忧心忡忡。
贺春景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望着小桌板上栀子花苗的绿叶子,伸手拨弄了两下。
“记得那个特别苦的药片吗?”他忽然问。
“布洛芬?”陈藩直起身子看他,“怎么了?”
“那是西酞普兰。”贺春景蜷了蜷手指,对上陈藩的眼睛,“当时我醒过来,感觉到自己不对了,所以上网查了一下,赶快吃了药。”
陈藩说不出话,脸上一点点感动、一点点宽慰,又有一点点不敢置信地看他。
“放心,我现在很好。”
贺春景轻轻摇了摇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
“如果去年我没有决定找你,没有发生后续的这一系列事情,那昨天、也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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