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一胳膊横在门框上,直接断了对方退路:“开门。”
“不开!”
这下再不用猜他什么眼神了,贺春景猫下腰就往外钻,结果被陈藩兜头捆在怀里,一边抢钥匙,一边戳肋骨上的痒痒肉:“开不开?”
这门开了还了得?!
贺春景一想到明天要坐五六个小时的火车,登时从腰眼泛上来一股酸麻。
“不唔!”
口号喊了一半,两张嘴突如其来的就接驳成功了。
这可是旅店走廊,任谁从转角楼梯口一上来,直接就能从西向东看个溜溜光。
贺春景被按在毫无任何遮挡物的走廊上猛猛亲嘴,吓得鼻尖都凉了。他两眼一闭,心里跟那小学六年级的数学应用题似的,同时揣了三十来只鸡和八十多只兔子,好一顿折腾。
陈藩这会儿跟刚才站在冰河上娇滴滴抹眼泪的那人好像一点关系没有了,变得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他低下头胡天胡地,玩儿命狠吃了一通嘴巴,舌尖卷着舌尖,唇瓣厮磨着唇瓣,恨不能立地把贺春景从上到下的每根小骨头棒都给嘬干净。
头顶感应灯亮了又灭,贺春景被迷迷瞪瞪伸手捶他,这回主动妥协了:“开、开门,别在这,丢人。”
陈藩看也不看那门锁一眼,眼神全部黏在贺春景忽闪的眼睫上。他手指夹着钥匙,自锁眼上一抹、一捅,房门应声而开,两人踉踉跄跄相拥着跌进房里。
“行了,唔,陈藩!”
贺春景只在倒在床上的时候,挣扎着把怀里的小树苗往柜面上一丢,随即就被按倒亲个没完。
陈藩嘬人的方式相当烦,看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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