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余芷就继续说。
她外公人很古板,一点也不因时代的变化而变化。所以他才会长期一个人生活,因为跟他一起生活的确很累人,尤其是试图挑战他老一辈生活习惯的人。
所以一个自有一套生活准则的人,他会因为时代表面的变化就改变自己么?
“你要是拿经济利益来说的话,那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外公有退休工资,他操劳一辈子,现在公家供着他。他也没有什么奢侈的需求,一箪食一瓢饮,这是他崇尚的生活。你所说的那些版税也指不定早被他捐到什么地方去了。”
白映秋能拿什么来说动余芷呢,无非经济利益。但白映秋这个常年浸淫在经济利益里的人,自然很难理解老爷子的那种生活准则。
余芷清高的走了,白映秋脸色灰暗地捏着眉。
余芷在白映秋面前是完完全全的清高了一回,用曾经一家人都埋怨的折腾人的清苦准则清高了一回。
但回家后,这件事她还是一五一十跟老爷子说了一遍,老爷子没说什么,但明显高兴。
其实那天晚上王泽信老爷子来家里做客的时候偷偷问了余芷一个问题。
“丫头,你跟那个杂志社来的白主编认识呀?”
“啊?”
“老头子说她跟你有过结。”
余芷也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就随便说了个从前认识,有点小矛盾。
王老头就趁机调和祖孙俩的关系,“老头子嘴上不饶人,其实心里疼你。原来还有点余地的事,我一看他翻脸不认人就知道这里边还有原因。”
“……”
“原来这个原因就是你呢。”
祖孙俩就坐在院子里的李树下,深秋傍晚的最后一抹夕阳从三楼的屋顶抽走。余芷收回思想,问老爷子:“您就不希望有更多的人看过你的书?”
“是金子,它就算被埋在土里五千年,也总会被人掏出来。拿水冲一冲,用布擦一擦,它还是一块儿金子,闪闪发亮。这要是一块镀金,剥开外皮,里边塞的全是稻草。大浪淘沙,该腐烂的就腐烂了才好。被人供起来,又叫人发现是块假货,这像什么话。”
余芷双手支在下巴上,“是这么回事吗?”
“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名声这回事不是稀罕得来的,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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