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在那位老先生家里有什么目的,是不是真到了要干保姆这种工作的地步。但她也应该顾及顾及身份,不为自己的名声着想,也该为曾经有过的身分着想。这件事你知道吗?”
“知道。”
“你知道她在老北街的事?”
“刚知道不久。”
白映秋沉默。
闻博延补充,“那是她外公。”
“……”
“老爷子姓林吧。餐厅的工作没有辞,她也的确从来不为我着想,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闻博延后来的话,白映秋就听不进耳朵里了,那个她还未能谋面的老爷子不是余芷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巴结的雇主,而是亲人?
新潮繁复的吊灯下,白映秋扒
在了桌沿上,闻博延又自己喝了两杯清酒后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这套公寓白映秋独住,因为待客,家里没有留阿姨。
闻博延穿上西装外套,走到白映秋身旁,酒劲上头,但人不糊涂。
他隔着些距离探手,竹节一样的手指在白映秋肩膀上轻敲了敲。
“映秋,映秋?我该走了,别在这儿睡,别着凉了。”
闻博延以为白映秋迷糊睡着了,但白映秋就那么将自己靠桌子上对他说了句什么话。
“博延,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第一遍闻博延还听不那么清,问她需不需要人照顾。
白映秋还真是迷糊了,她突然从桌子上撑起身来,扑向闻博延的那一刻将想说的话说得很清楚,“博延,我们能重新开始吗?”
如果闻博延站着不动,即使隔了一点距离,白映秋已经倒过来,会正正抱住他的腰。但这个清醒的男人用一只硬邦邦的胳膊就挡住了白映秋整个人。
这不算品行端正,也不是仁人君子。
这只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全无兴趣,而下意识弹开,下意识不愿生事端,惹了什么不好偿还的债。
白映秋被挡住的时候,脸是埋着的,随后她的脖子就软下去,再没动过。
似乎真醉得不省人事了。
闻博延就那么站了片刻,白映秋的话他听得很明白,但最后是将伏在手臂上的人以更疏远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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