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花瓣簌簌,血流如注。
“留下,做淮安土地的养料。”他狠狠望着陆玉苍白的脸颊,脸上笑意越来越大。
弦光如薄霜,落在她肩头。叶隙漏月,她的脆弱失力一览无余。
陆玉不可置信地张张嘴,失血过多使得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江展忽然歪头,掐住她的下巴打量她的眼睛。
这双眼睛……这双眼睛似乎有些熟悉……
陆玉用尽力气别开脸颊,目色狠戾,“江展,你敢杀我……”
江展笑得冷漠,“我不杀你。我只要你痛。”他在军中时跟随军医学过一点医术,知晓人体要害部位。
他又将匕首往里捅了捅,陆玉吃痛握住他的手。
“便是我失手杀了你又如何?”他声音轻似鬼魅,“宴席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给我作证,今晚,我从未离席。”
淮安郡属于他封地下的郡县,只要他想,没有人会作证他出手伤朝廷使者。他的地盘一手遮天罢了。
陆玉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想到,江展是条疯狗。
是条体面的疯狗。
前一刻笑意盈盈,下一刻拔刀相向。
笑意真假难辨,杀意汹涌如潮。他看起来甚至还在克制,克制见血后疯狂的破坏欲。
华丽皮囊下,裹在人皮下的心是否为人心尚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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