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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贤惠柔顺”的江婉柔来说,这是个非常大罪名,搁以?前她得惊恐万分地自?证清白。如今她吃准了陆奉不舍得动她,脱完他的外衫,往他怀里钻。
“夫君,妾身冤枉啊。妾心里眼里都是夫君,怎找心就野了。”
陆奉被?她磨得没脾气?,一把把她揽在怀中,语气?不善道:“不准再见那个柳月奴。”
他有意放任两人?亲近,但他以?为的“亲近”是和京城那样,宽大的椅子隔开?八丈远,说话吃茶,矜持有礼。
而不是像这样抱在一起拉拉扯扯。不是,她脸红个什么劲儿!
把两朝玩弄于鼓掌之间的齐王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决策。
江婉柔无法理?解陆奉的奇怪的占有欲,不是早说清楚了么,人?家柳妹妹只?是思念阿姐。她心中腹诽,面上还是从善如流地摸着他的胸口,嘴巴甜如蜜,好不容易把陆奉安抚住。
怀中的身体软乎乎,沉甸甸,陆奉脸色稍霁。在外叫人?琢磨不透的齐王,在房中抱着他的妻子,缓声向她解释。
陆奉原先是坚定的主战派,秉承着“打不服就往死里打”的观念,谁也劝不住他。让他做出改变的,是江婉柔。
他知道她心软,先前那些村民,他留了她们一命,那些曾对他的妻子施以援手的突厥人?,他甚至可以?放了她们。前阵子江婉柔愁眉不展,他原想以?此讨她欢心,没想到她听后,更忧愁了。
她道:“一群老弱妇孺,丈夫儿子都不在了,又能活几年呢?”
陆奉眉头紧皱,“难道还要我养着她们?斩草不除根,为大患也。”
女人?能生?出新的孩子,幼儿会长大,等长到能弯弓搭箭的年纪,又是齐朝的隐患,生?生?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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