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都不抵这一句:不怪你。
在京城,她为他打理内宅,迎来送往,她自诩没有第二个人比她做得更好,她手?里?的一切,都是?她该得的。出京后,她肩不能提手?不能抗,完全?成了?“累赘”,拖累他赶路的进度,还成了?别人威胁他的筹码。
他说:“你也要紧。”
他说:“回来就好。”
他说:“不怪你。”
江婉柔此刻有种?茫然又笃定的情感:他爱她。
不是?因为她“有用”,也不是?因为她“识时务,知进退”,他是?纯粹地,爱她。
江婉柔忽然很想把裴璋的事坦白,她几次张口,那?一瞬间,她心中闪过被宁安侯抛弃,不闻不问的姨娘,被丈夫追杀的江婉雪,她好不容易坐稳的王妃之位,她还有儿女?们……
陆奉察觉她的不对劲,放下手?中狼毫,皱眉道:“受委屈了??”
江婉柔摇摇头,她搂紧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她闷着声,断断续续道:“陆奉,我?……我?心里?……好……好爱你啊。”
陆奉的耳力很好,听到这等露骨的话,他身体一僵,向?来冷静自持的男人竟显得不知所措。
像他这样的男人,自小受“克己复礼”的教导,大丈夫当建功立业,如何能沉溺在女?人的肚皮上??要让他说一句“爱慕”,比杀了?他都难。
他抚摸她的后背,半天?,僵硬地回了?一句,“嗯。”
江婉柔没有什?么好羞涩的,在突厥的这段日子,她发现这边的男女?直率坦诚,看对眼儿了?,大庭广众之下互唱情歌,表达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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