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奉眉头微皱,生硬道:“不必。”
他尤记得,妻子说过和娘家的庶姐不和。
她一向?与人为善,两人不和,那?一定?是旁人的错,她既不喜,何必见了让她堵心。
他道:“她……罢了,你我论事,无?关妇人。”
正如陆奉不把外?头的事带回房里,他同样不爱在外?人面前说起江婉柔。那?是他的妻,旁人多说一句都?是冒犯。
他不会让她成为别?人口中的谈资。
裴璋眸色微闪,他何等聪颖,顺势把话?题扯回江南水匪上,两人同路一段,在一个岔路口分开。裴璋位卑,他肃立在原地等陆奉先行离开,看着他的背影,看了很?久,很?久。
***
裴府,正院。
一股儿浓郁的药味儿弥漫整个院落,丫鬟捧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端上来?,小心翼翼道:“夫人,药熬好了。”
江婉莹微抬眼眸,疲惫地叹了口气,“放哪儿吧,我等会儿喝。”
丫鬟把药放在桌案上,看见旁边那?碗丝毫未动的蜜饯,不由劝道:“夫人,您都?喝三碗了,好歹吃块儿蜜饯,散散苦味儿。”
“蜜饯味甜,吃多了怕影响药性。”
江婉莹抚摸着尚且平坦的肚皮,喃喃道:“那我这一切都白费了。”
丫鬟实在不明白主子的心思,低声提醒道:“夫人,从来?没有哪个大夫说过,吃蜜饯会影响药性,您多虑了。”
“你这丫头,跟你说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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