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多少次,不要她等,她偏不听。
早晨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非得起来服侍他穿衣。
入口的饭菜永远是热的,冬天出门备手炉,夏日备冰鉴,腰间常年挂着她打的络子,亲手绣的香囊……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陆奉既怜惜她的辛苦,又不能免于世俗男人的劣根性,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和自得。
他顺势握住
江婉柔的手,敛眉道:“有事派人递个口信儿,或者等我回去,以后别来这里。”
陆奉本是好意,禁龙司不是什么好地方,且她一路过来舟车劳顿,指尖冻得通红。
只是这话在江婉柔听来却格外刺耳。他久居上位,温声细语也改不了骨子里那股强势,怜惜的话听起来像训诫。
她忍不住想起那颗红玛瑙,它的主人是谁?她不许她来,是要金屋藏娇吗?这里是书房重地,寻常人进不来,那女子肯定极得他的信任吧?
江婉柔心乱如麻。
陆府后宅向来清净,她早已习惯了,忘了三妻四妾乃是男人常态,陆奉才是特例。
按照她一贯在陆奉跟前表现出的温柔贤惠,此时她应该把那颗玛瑙珠子悄悄放回去,装作没发现,再由她开口给他纳妾,顺利成章把那女人接回府。
这些年往来交际,有年长的夫人好心劝告过她,说男人哪有不贪花好色的,你自己开口总比他开口要人强,这样他还能念你几分好,给你嫡妻的尊重。
什么红颜知己、外室小妾,都不必看在眼里。攥紧管家权,好好教养子女,余生便不会苦到哪里去。
江婉柔咬着嘴唇,手脚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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