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破玻璃的那一瞬间看见徐谨礼正在为别人疏导,对他的手套有很大的意见,这是别人碰过的东西,她犟着别过头,要躲开他的手。
徐谨礼眼中的女孩现在就像一只难管的小狗在闹情绪,什么都不说,还要对人发脾气。
他一把捏住水苓的脸,语气冷淡:“我现在没有时间管教你,不过该给你长点记性。”
徐谨礼覆住她的额头,没到叁秒,女孩就从他手心滑落,软瘫着半跪在地上,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地呜咽着。
这是徐谨礼操控精神触丝带来的影响,不会让她疼,但会让她难受。
这种生理性的饥渴对于别的哨兵来说或许是奖励,然而对于什么都不知道的水苓来说,她只觉得难受,并不知道该怎么做。
徐谨礼看着瘫在地毯上发颤的女孩:“这次再出去乱跑,回去我会给你买条‘狗链’戴着,不想当狗就听话点。”
水苓难受地去抓他的裤脚,男人抬腿后她的无力的手指也跟着滑落,看着他走出门去。
饥渴欲让水苓不自觉地夹紧腿咬住下唇闷哼着,女孩的呜咽声在空旷的疏导室内回荡,头昏脑胀却又无力解决的状况让她没法想其他任何事,甚至都忘了身后还有一扇门。
徐谨礼在主席办公室接受主席的怒火和抱怨,问他怎么不给实验级哨兵做任何措施就把她带出门。
今天隔壁区来参观,出了这样的事,闹到上面去对于整个区都会有很不好的影响,徐谨礼也深知这一点,没有反驳主席说的任何话。
等她发泄完情绪之后,徐谨礼缓缓张口:“社会化不是程序的和机械的,我在教她做人,不是为了训练出一个类人生物。不过这件事是我考虑得不够周到,给你添麻烦很抱歉……”
主席是他生母的朋友,徐谨礼的父母都在末世之战中去世,在他成人之后,受到主席很多照顾,所以在第一次面对别人都不愿意做的安乐死仪式时,他很快就答应了主席,也几乎不会反对她的决策。
“……至少给她戴上狗链,不然她离开你的视线范围,难保不会出现别的问题。今天打碎玻璃,明天万一打人怎么办?”
“我会看好她,下次不会有这样的问题。”
主席气不打一处来,皱着眉甩手让他走:“你自己看着办,反正耽误的是你自己的前程。”
徐谨礼在出了办公室门之后,快步回到疏导室,站在门口时停顿了两秒,而后用向导证开门。
一只雪豹在他踏进门后低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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