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此事,多谢大帝指点。”
“无需如此。其实很多事情我也看明白了,佛门之大,并非全然不可取。那些经文多是好的,只是有些人曲解了,还有些人为了一己之私而编篡了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更有一些人借着佛门的名字,行不善不仁之事。这般恶徒玄门之中亦是不少,不可一概而论。”
听到他这番话,观音暗暗松了口气。
旁的不说,且就此番言论,便知晓洪尘过去对佛门的偏见此时已然消弭了许多。
洪尘掏出铜板,边数边说:“佛门那么大,我看你行事,也是个好的。过去如何,我不做评价,毕竟我不是你。只看当下,我便愿意与你像这样坐下来边吃边聊。”
“能得大帝认可,贫僧不胜感激。”观音眼里多有光芒。洪尘笑了笑,放下馄饨钱,问:“要不要去我住处喝杯茶?”
观音摇了摇头:“诸事缠身,多有不便。还是下次由我来请大帝吧。”
洪尘点了点头,起身牵马离开。
观音望着他的背影消失于人群之中,感慨颇多地叹了口气,旋即也忙着去布置了。
半月后,一场规模盛大的水陆法会在长安城中召开,主讲之人竟是一个年轻僧人,法号玄奘。
法会之上,观音现身,玄奘当仁不让地接了取经的大任。
当时,天地间尚且稀薄朦胧的劫气顿时朝着他汇聚而去,顷刻间便使其成为了整个大劫的中心。
不几日后,玄奘骑着白马,带着皇帝千挑万选出来的两个长随,离了长安城。
大唐边境,河州卫。
玄奘三人抵达,河州卫总兵以及当地僧人皆是来见,十分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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