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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自己最喜爱的唯一徒弟和传统之间,他当然要选择前者。
“行,不管怎么说,你现在能活着站在我面前就是最好的事情。来,把裤子脱了。”
“呃……师父,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
“怎么没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十一岁入门,我把你养大,那我就是伱爹,以前给你泡药浴的时候又不是没见过,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师父,我长大了……”
“长大了你就不是我徒弟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哎呀,其实腿上的伤疤没有多少,没必要看。”
“嘁,谁告诉你我要看你的腿?我要看看你这几年有没有伤到关键部位,我跟你说,这几年我可是帮你物色了不少姑娘,正好你回来了,明天大宴过后,我就安排你跟她们都见见面,瞧着合适,就赶紧把亲事给办了。”
“啊?”
“啊什么啊,快脱,难道要我亲自动手?”
……
次日清晨。洪尘看到洪震南,仍觉得有些羞涩。
倒是洪震南,面带红光,笑容可掬。
当然最让洪尘受不了的,还是师父看向他时那偶尔飘过的惊叹的眼神。
洪尘只能假装没看到,低头给戴上自己当年练功用的铁环。
它们被洪震南收藏得很好。
“你现在不需要这个了。”洪震南说。
洪尘笑道:“我就是比较怀念当初跟在您身边练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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