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难过,她只是去见小虎师叔了,说那边的凝魂,肯定也开得正好。”
苏轻晚的灵位设在剑冢旁,旁边放着王小虎的牌位,两块木牌并排而立,像一对相守多年的老友。望舒将带来的凝魂籽撒在灵位前,又把蒲公英干放在牌位上:“苏奶奶,您看,阿竹给您带安神的药来了。”
李念安则将自己新画的草药图铺在灵前,图上的望归草叶片朝着青石镇,旁边写着:“此草有心,不忘归途。”
夜里,三人住在普惠堂的旧屋。屋里的陈设还保持着苏轻晚在时的样子,竹椅放在窗边,上面还留着淡淡的体温;案上的药碾子沾着草药的碎屑,仿佛下一刻就会有人来研磨;墙角的陶罐里,装着去年的凝魂干,香气依旧清幽。
望舒坐在竹椅上,望着窗外的剑冢,忽然觉得苏轻晚并没有走远。她仿佛看到苏轻晚坐在这把椅子上,给王小虎缝补剑穗;看到她和弟子们在药圃里说笑,手里举着刚摘的凝魂;看到她对着望归草出神,轻声念叨着“该给归心堂写信了”。
“念安哥,”望舒轻声说,“你说苏奶奶和小虎耶耶,是不是真的在看着我们?”
李念安坐在案前,摩挲着王小虎留下的剑穗:“肯定在。你看那镇魔剑,今晚的光比往常都亮,像是在跟我们打招呼。”
阿竹趴在窗边,望着剑冢上流转的七道虚影,忽然说:“我好像听到剑在唱歌,跟望舒姐说的一样。”
三人都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听着窗外的风声,像是在听一首漫长的歌谣。歌谣里有桃糕的甜,有凝魂的香,有归心堂的烟火,有星辰剑宗的月光,还有那些永远也说不完的牵挂。
在星辰剑宗住了七日,望舒和李念安帮着弟子们打理药圃,将带来的籽撒满了苏轻晚窗下的空地。阿竹则跟着赵管事学认普惠堂的草药,拿着小本子记个不停,说要把这里的药都学会,回去教给归心堂的孩子们。
离别的那天,望舒最后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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