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队伍里,原地休整。
牧野越疼反而越清醒,马车里的横栏都快被她握断了。
她感觉到马车悠悠停下,周围有人走动的声音,很快又安静下来。
经过一天的舟车劳顿,除了巡逻的护卫,其余人都找地方休息去了。
没了车马声的遮盖,牧野觉得头疼的更加无所遁形,脑子里像是有千百只蜈蚣在爬行和撕咬,连带她的五脏六腑都疼了。
忽然,牧野感到一阵转瞬即逝的寒意,厚重的车帘被掀开,从外面进来一个人,无声无息。
牧野艰难撑起眼皮,面前是一抹青色衣摆,空气里散发出一股淡淡青竹香。
她想要继续往上看,男人微微侧身,整个人靠在了车窗前,挡住了帘外透进的光。
马车里的光线黑暗,她夜视能力虽好,但密不透风的室内,加上头疼让她眼花,看不清男人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