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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思为笑笑,“得不到就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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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掉你?”邢玉山问,“还是药方。”
“两个都毁掉,药方出问题,直接把责任推到我身上,继而让那些人觉得祖传的药方也不如传说中的一样,这样做最后可能还会让我主动把药方卖出去”\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