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裂的地步。”
“哼,大好男儿怎么能不成家?”皇帝没表露他信没信这番话,只是似真还假地呵斥:“男风自古有之,朕并非迂腐之人,只是一来皇室血脉不能混淆,二来男女之道方为正途,还是得娶妻生子。不过,”他话音一转,“既然你和赵亭两情相悦,为何试剑大会时狠得下心算计掉赵亭半身血?”
“对付乱臣贼子,微臣不是没有其他法子,但要稳妥快速地处理掉贼子,唯此法最优。臣当时只一心铲除贼子、报效圣上,绝无徇私的可能。国家大事面前,岂容儿女私情?”
“陆卿家拳拳之心,朕看在眼里了。”皇帝流露满意与肯定的表情,继而问道:“赵亭的小儿子是怎么回事?”
“其实、其实是……”陆延陵难以启齿,稳重的表相裂了缝,“是臣的!臣终归是男子,得传宗接代。不过赵亭同意了,臣的孩子也会认他做亚父。”
“是该有孩子。”皇帝心中有些震惊,转念一想又没觉得哪里不合适,也有些相信二人之间的情谊了。
“赵亭现在的伤势如何?”
“挺重,不可太劳累。”
皇帝点点头,没再发问,也没让陆延陵走,过了一会儿再问公务差事等,时不时穿插一两句关于赵亭的,都叫陆延陵滴水不漏地圆了过去。
一个时辰后,陆延陵走出紫宸殿,直到出宫门、上了马车,才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
当今圣上好猜忌,经萧氏谋逆后,疑心病更重,而侯府掌兵权,郡主府则有镇国公主昔日在朝经营的文臣势力,流落在外的赵亭武学天赋经人,不过两三年就做出许多功绩,可谓一门鼎盛,如何不受皇帝忌惮?
好在之前和赵亭把话说开后,提醒了下关于孩子的身世安排,毕竟是个活人,不能凭空出现,也不能暴露陆延陵可生育的事,就只能捏造一个孕母身份。
关于赵慕黎的生母,赵亭早在三年前为了应付父母就已经捏造好,,只是从未对外公开。
赵亭本想按赵慕黎五官来找合适的女子,但当时孩子五官没长开,脑筋一转就照着肖似陆延陵的人找,给那女子捏造了生育的证据,安排了死遁和新身份,事事周全、细节落实,连郡主都没查出不对,这也算歪打正着。
已办过一次,再来一次只会更缜密。
只是接下来他得找个离京的时间,再大病一场,暂时消失人前。
正思索时,车帘子被赵亭撩开,递进来一碗热腾腾的馄饨:“脸色不太好,陛下为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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