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将徐浣顶了个翻倒。几百下后,钟昱精关一松,龟头顶着她的喉口软肉喷射起来,将一泡精喂在了七娘肚中。
初起时,她难免呕吐不止,颇吃了一些苦头。时日长了,竟也渐渐习得了一些门路,能顺顺当当地受住,吐舌将那百子千孙先给钟昱看过,再咽下腹去,拜谢不表。
只钟二郎并不愿轻轻放过,况且徐七娘也计算着侍奉的遭数。不论谁来,统共泄了三次就给她三个牌子。倘若哪日不够,便要动辄挨打受辱,或被玉势塞住谷道,或在胸前乳环上坠以沉重金铃。是以便是钟昱想走,她还反要留客久干呢。
钟昱射精之后,金枪颓倒,却也好大一块肉,令她侍奉。她便勉力张着樱唇吞吃柱身。只是钟二郎驴一样的货,她口又小巧,如何能轻巧含得住?只好用一双素手圈住在外的那一截孽根套弄,又不时揉弄一对沉甸甸的子孙袋,盼着他雄风再起,渡她出今日苦海呢。
一截灵巧香舌在龟头上来回扫动,吻着马眼咂咂吸吮起来,不多时便惹得钟昱阳具硬挺如铁,又按着她的头操干起来。只这一次,他射至半时,忽想起两人成事之日,他将精水喷洒在她的脸上。于是拔出阳具来,先对着瑶鼻好有一射,又对着左右双颊各自撸动磨蹭,叫她满脸挂精,这才罢休。
真正是美景美事:裸身的绝色美人跪在面前,芙蓉面上挂着他的精、樱桃口里含着他的精、五脏庙里供奉着他的精,就连那幼嫩花房里,也种着他的精,以至于肚子都被撑大哩。
他如此淫辱,徐七娘却只能拜谢。实在是被搓磨得狠了,不敢如当时一般烈性辱骂,只求平安生下这个孩儿,得遇大赦,尚且能重见天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诸位,你道徐家虽是商贾,却也颇有财力人脉,如何能让当家的女儿如此为奴为婢,供人淫乐?实则事出有因。
其一,颖州地界交给了汝阴侯督军事,实际执政掌事的是知州。他二人定下主意狼狈为奸,徐家虽为皇商也不过庶民,哪还有管家妇孺能行走门路的缝隙?但凡有往外州外地送信的,早被军士扣下。她父她兄也被京城的钉子绊住了脚。等到回转时,竟已有三四月过,徐浣莫说惨遭毒手,实则连胎都怀上了,真个转圜不得。
其二,钟昱也使得了好计策。他生就副好皮相,此前又在摩擦中一派温言软语,又有先前提亲之事,故而频频登门,做足了恭敬后生的模样,仿佛热心热肠地要结这个通家之好,为意中人四下奔走。故而徐家人少不得被他左右迷惑,时听得他有某某门路,便静候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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