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是一起挨饿受冻的母女
每次她都会咬牙切齿地说她恨那个男人,第二天继续尽心尽力伺候他,似乎将一切都忘却了
但橘真理还记得
会变成这样都是那个男人的错,既然如此,只要多余的人滚出她们的世界就没问题了
她趁着那个男人醉酒不醒时把人绑在椅子上,她厌恶酒精的味道,此时却觉得酒可真是个好物件,轻而易举地令人丧失行动能力,本来没多大把握的事硬是让她做成了
她用胶布封住他的嘴巴,以布满木刺的废弃建材狠狠地揍了他一顿。她没什么力气,全凭着由怒火与恨意堆砌的狠劲,将那个男人从一开始的挣扎怒视治到服服帖帖,全程不过半小时,或许连二十分钟都没有……气喘吁吁的橘真理抹去额头上的汗,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求饶,“滚吧,垃圾。”
原来那个男人也没那么强大,会恐惧,会痛苦,会乞求,挨打的时候也会像一条蛆一样毫无形象地剧烈扭动
大门开了,疲惫不堪的母亲化着浓妆,身上还有劣质香水的味道。橘真理丢下废弃建材,抱着她的腰,蹭了蹭她粗糙又坚硬的衣服布料,儿童特有的娇气皮肤被磨得生疼,皮肤泛起一大片红,她一点也不在意,“妈妈,你看,那个男人已经……”
接下来的“不会再打扰我们的生活了”还未说完,女人猛地推开了她,用力抱住那个男人,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几乎刺破鼓膜的尖叫声
橘真理后脑撞到茶几角,她看着那个被她称呼为“母亲”的女人叫救护车,语无伦次地求着医护人员救救那个折磨着自己和她的男人……她摸了摸自己的头,手上一片鲜红,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痛
说着爱她却永远朝向房间里的那个人的目光,即便饿到胃抽搐也必须先将食物让给已经饱腹的男人的古怪规矩,对男人无所事事的虚构苦难加以无限同情却怎么也看不见深爱的女儿的窘迫……被刻意忽略的所有不合理串联到一起,答案是共通的
长期与饥饿为伴,耗尽所有力气的橘真理因失血昏了过去
真奇怪,昏迷前的橘真理心想,她居然一点都不难过
病房并非单人间,橘真理醒来时周围空无一人,脑袋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了。她向医护人员问过注意事项,在护士怜悯的目光下接过对方送给她的一大把糖果,没有问亲生母亲的去向
医药费是邻居付的,对方说她存在自己那里的钱刚好够用,不必还
黄昏离席,月上柳梢,橘真理坐在病床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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