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再眯一会,但魏大人的怀抱过于熟悉和温暖,瞬间便让他又回到了在南池城时每晚都抱着睡的时候,这一眯竟然又睡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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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在梦中他的唇瓣被含住,齿关被挑开,舌尖也被抓住,是熟悉的力度和熟悉的气味。
我难道这么饥渴吗?做梦都梦到被魏镜澄亲?
小天师一边做梦还不忘吐槽自己。
可是,就是很久没亲了呀!委屈!
这么想着,舌尖就主动追了上去,换来更为热烈的交缠和占有。
唔,有点窒息。
大概是魏大人亲的太过激烈,梦中的人忘了换气,终于被憋得睁开了眼睛。
带着水雾的眸子半睁着,入目是近在咫尺的英挺鼻梁和鸦羽般的长睫。
原来是真亲呀!
徐灵鹿一下子就开朗了,默默给自己英俊的男人点了个赞,这种独特的叫醒方式,请务必每天早晨来一次。
即便万般不舍,但旁边那个出去晨练的人显然马上就要回来了,魏大人轻轻的把怀中的人推开一点。
徐灵鹿这回也算是彻底清醒了,他把脸又埋回魏镜澄触感超级好的胸肌里,左右蹭了蹭,埋胸充电什么的在早起的时候最管用了。
等徐俊华进院的时候,房中的两个人已经出门了,自家弟弟穿着华贵庄严的礼服但眼神迷离,唇瓣也有些红肿,再仔细看一下腰带和发冠,都是天家人才用得上的质地上乘的羊脂白玉,是谁的东西不言而喻。
这种行为跟撒尿标记地盘的动物有什么区别?!
哥哥愤愤不平的走过去,路过两人时越想越气,还用肩膀狠狠的撞了一下魏镜澄的肩膀。
快走进屋时还听见自己弟弟小声的嘀咕,“我哥最近是不是有病,怎么越来越暴躁了,你以后离他远点……”
这泼出去的弟弟,真想把他的狗男人拽到演武场去打断一条腿。
祭典的场地是沉沙江边的一处高地,来祭祀的民众们早早的就带着自家准备的祭品等在底下。
随着清晨第一道光芒出现,徐灵鹿抽出凌霜半敛着眉目走上高台。
江风扬起他的衣摆,晨光为他的身影镶上了一圈浅金色的光晕,好似马上要御风而去的神祇。
底下乌压压一片的民众本来还在交头接耳的小声说着话,徐灵鹿一出现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停下讨论,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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