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身侧被人递来一个银质的酒壶,外面还罩着皮套。
顺着握酒壶那支修长的手,看向今天见面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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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直对他躲躲闪闪的魏镜澄,小天师没有好气的问,“这是什么?”
魏大人也忒小气了,怎么今天还在生他的气,他就凶了一下下,魏镜澄一路上都没怎么跟他说话,而且还躲闪他的眼神,一直故意不看他。
“梅子酒。”魏镜澄帮他把酒壶的塞子拔掉,一股酸香的酒气就从里面悠悠的飘了出来,“少喝一点,可解欲吐之感。”
之前在灵雾山下时,魏镜澄见徐灵鹿从马车上下来,半条命都要没了,就知道他不耐颠簸,这次出行太仓促,怕他吹风冻着,只能调派了大理寺最好的马车来,看来还是不太行。
他还特地带了一壶梅子酒,不醉人,但解腻,应该多少能缓解一下徐灵鹿的难受劲。
梅子酒入口是温热的,虽然闻上去很酸,但酒液是很柔和的酸味还带着一种植物的清香,小天师抱着酒壶喝了几口,那种恶心欲吐的感觉果然缓解了很多。
看在这么贴心的份上,我就主动示好吧,徐灵鹿把酒壶递回去,冲着魏大人笑得很甜,“谢谢你。”
接过酒壶时,两人指尖轻轻碰触了一下,魏镜澄觉得自己从指尖相触那一点,一直软到了心窝里,他背过身去,轻咳两声,盯着壶口看了一会,然后举起酒壶,也灌了两口下去。
包裹着牛皮的银质壶口很硬,并没有残留一分属于另一个人的柔软,只有一丝微微的余温,但也够压下魏大人心中那莫名的酸软。
‘魏大人也晕马吗?怎么没由来的忽然喝了一大口。’徐灵鹿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接着视线就被走进院中的李赋等人吸引了。
那尊神像和那堆香烛,被李赋存放在一口大木箱子里,上面又蒙了好几层黑布,入场方式更是特别,不是让人抱着,也不是让人抬着,而是由四个人,抬了个平日里挑人的滑竿,将东西放在了人坐的那个位置上,挑滑竿的人,都捂着口鼻,尽可能的远离箱子,李赋也捂住了口鼻,离那箱子有八丈远。
徐灵鹿看到这副场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么怂的吗?
黑布包裹的箱子被放在院子中央的地面上,李赋看见这箱子就面露菜色,家里的家丁也都知道他的遭遇,一时间竟无人敢上前打开。
徐灵鹿见他们怂成这样,便打算自己去把那箱子打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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