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
就是你尽快离开,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但于深却打断了乔昔的话。
他像个固执己见的老头,仿佛面对的不是丢失所有金币从零开始,而是一件必须完成的事,甚至还带着某种期待似的:“最好的办法是,你咬我。”
“不行!”乔昔连忙拒绝。
其实于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在早晨乔昔出门之后就心神不宁,悄悄跟着他去了谷陇镇。
为什么在得知乔昔晚上将一个人呆在这间危险的酒吧时,会冒着被猎杀的风险,义无反顾地留下来。
他更不清楚自己此刻的坚决和固执到底来源什么。
长期的职业习惯让他对金钱十分敏锐,他最在乎的就是资本的积累,在眼下这个钱就是命的异度时空中,他更应该谨慎才对。
可为了乔昔,他竟然愿意散尽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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