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山遍野的橘子树开的橘子花,不知道明年他是否还活着?
“嗯——”
再如何努力地使自己灵魂出窍,身体的感受随时变化着,他也随时体验着,根本无法忽视。
江橘白差点被顶吐了出来。
还真是不讲半点客气和旧日情谊。
同时,徐栾低头叼住江橘白的唇舌,抬着他的下巴,方便他长驱直入地深吻。
窒息感很快就随之袭来,江橘白跟不上徐栾的节奏,呼吸变得越来越乱,但徐栾还是在越发深入地亲吻他,恨不得将他口中的一切都舔舐殆尽。
逐渐地,江橘白能听见外面的雨声了,他偏着头,光是听着雨声,就觉得凉快了些许,额头上的热汗也少了些许。
他不由自主发出发出声音,他若咬牙,徐栾就啃他的脸,撕咬他的耳朵,咬他的喉结,手腕。
周围的一切都显得不真实,因为伏在上方的厉鬼阴气森森得不真实,它给人的感觉,甚至比长头发的贞子从井口朝外攀爬还要更悚人。
床在不停晃动。
徐栾的脸也在晃,出现了许多张脸,每张脸,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阴郁的,幽深的,玩味的,怪诞的,兴奋的,漠然的,但无一没有死死地锁定着大汗淋漓的漂亮男人。
它细长的手指,能牢牢地将江橘白的胯部按死,不论江橘白如何谩骂挣扎,都无法撼动厉鬼半分。
不论是身体,还是那颗被扭曲破坏杀戮充盈的心灵。
它恨不得把江橘白撕碎,吃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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