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班里另外四个人吓了一跳。
“谁招惹他了?”
“一个人坐那后面,还能生气?”
“估计是做题做生气了吧。”
-
最后一张符,江祖先每日都提醒江橘白,别忘了,别前功尽弃。
江橘白的心跳,从早上开始就很快。
他兜里揣着最后一张要喂给徐栾的符,前面两张符已经用掉了,徐栾没有察觉到,同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江橘白都怀疑那符是不是江祖先自己画的,是不是没有用处?
有用最好。
但是没用,他为什么心底一松?
江橘白都快将那张符纸在手里攥化了。
他的走神,在陈芳国把他叫到办公室的时候结束。
“你这两天状态不太好啊。”陈芳国喝着茶。
“是不是因为天气太热了?”过了五月,全国都开始升温,徐家镇自然也不例外。
“还好。”
陈芳国倾身拍了几下江橘白的肩头,“再坚持坚持,还有不到一个月,依你的成绩,你基本可以随便挑大学了,现在有没有什么想法啊?”
“首都吧。”江橘白迟疑着说。
“好志向,好地方。”
江橘白从小到大,除了看病和购物,没出过这个市,平时最多在镇上逛逛,他不知道首都是什么样子的,只知道国内最好的大学是在首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