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像是假的,一切都置身事外,他在事外观棋,甚至是控棋。
林惊雨赶忙打消这个恐怖念头。
她安慰自己,不过是一个自小扔在永巷,低微皇子罢了,能控什么棋,哪有能力控棋。
自己定是胡思乱想,她赶忙抽回思绪,再次问林琼玉,“阿姐,那你想嫁给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林琼玉面带羞涩,“待人礼貌,沉稳持重,淡泊名利。”
这不便是方才林琼玉夸萧沂的话么。
林惊雨心一惊,她忐忑道:“那三皇子殿下呢,他是阿姐所说的那个人吗?”
“三皇子人很好,但……”林琼玉摇头道:“我不想嫁进皇室。”
林惊雨松了口气。
她忽而想起太子殿下,林琼玉说不想嫁进皇室,可林夫人却不这么认为。
林惊雨迟疑问,“那太子殿下呢?”
林琼玉叹了口气,她捏紧帕子,“妉妉,阿姐与你说实话,我不想嫁给太子,我不想嫁与皇室,更不想嫁入深宫,皇宫太过寂寞,我怕。”
林惊雨听后,她望着女子惊恐的双眼,抬起手用帕子擦了擦林琼玉的额头上的汗珠。
她轻声温柔道:“阿姐莫怕。”
她不怕,她愿替阿姐去。
她喜欢那,孤独又如何,权利在手的号角会振奋她的心脏,在里面喧嚣,激昂。
再没有比那更诱人的了。
比起在林府十七年受人欺凌的日子,她更爱往后身在皇宫,只有那,只有站在权利巅峰,才会受人尊敬。
林琼玉自小金枝玉叶,养尊处优惯了,生得颗天真单纯的心。
但她林惊雨不一样。
她注定要满堂惊雨,独枝高台。
是日花朝节。
是个祈福好日,街上灯火流转,男女提着花灯走在上京路上。大启民风开放,在男女婚前恋爱一事,向来不避讳,花朝节,亦是个祈偶好日。
若街上姑娘看上哪家公子,就将花灯给那位公子,若公子也钟意那位姑娘,则将自己手上的花灯给她,以此互换。
若那位公子不收也不打紧,姑娘也可再另寻下一位。
城西寺庙,相比繁华的街道,这里显得僻静。
青灯古佛,香火缭绕,钟声阵阵敲响,梵语吟诵静心。
一个青衣女子,手执一盏花灯,静静站在寺庙门口。
花灯是她在来时买的,一路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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