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我看你脑子里装的全是精液,一张嘴就是发情。”
李夜桥也黑色呢绒大衣上被甩上了油点子,李泊枫抱着头:“姐,别打了,姐!”
李夜桥拧着他的耳朵:“给老娘说,到底把人家东西放哪了!”李泊枫和卤煮耳一样的耳朵被当成了收音机开关一样拧,他的哀嚎声,王萍的惊呼声,父亲重重把碗放在桌上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却没人能够做出实质性的动作。
淼看着这个闹剧,看到李泊枫满脸肥肉挤在一起就觉得很恶心。李夜桥把围巾折好递给他,淼垂着眼接过它,说了句谢谢。对于李夜桥的印象不多,只是去年接到老村长家报丧的电话时是李夜桥打来的。
往回走的时候天下起了雨,这是南方冬天少见的雨,彻骨,厚重。雨不密,却都不过气来。莫名的落寞,他戴上助听器听雨打在房子上的声音,几乎是无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