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身影,好像在哪见过一样。
“是,属下这就按照公子的要求”
杜帆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沉渊有些烦躁地道:“算了,不必找了。”
隐忍了这么多年,每每被心魔和欲望折磨到爆发边缘,他都没能踏出那一步,再多忍一次又如何?
沉渊收起了玉符,转身回到了屋中。
杜帆看着熄灭的传音玉符,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大公子这是怎么了?不是要找女人么,怎么又不找了?
沉暮来到沉渊的院子时,看到主屋已经熄了灯,只有院门口的石灯还亮着。
“兄长休息了么?”沉暮进到院中,转头看了眼方才沉渊坐的位置。
棋盘乱七八糟,黑白棋搅和在一起。
沉暮神色一顿,兄长有烦心事?兄长为人端正温雅,做事也一丝不苟,平日下完棋都要将棋子收拾好,便是没下完,也是要留着下次再下,不会搅的乱七八糟。
想到兄长在这等了他半夜,应该是很担心他,他不由有些愧疚。
沉暮看向已经熄灯的主屋,兄长刚离去一会,应该刚睡下。
想罢,沉暮迈步朝着主屋走去。
屋内,静谧的黑暗中,传出隐忍而又难耐的喘息声,空气中浮着隐秘粘腻的燥热。
那从喉中挤出的闷哼,像是潜藏在黑暗中发情的野兽,寻不到母兽而难耐的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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