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就说澄子,小时候不知糟践我多少柑子,还没熟就偷摸摘了吃,酸得他靠着我家院墙直打摆子,墙都要抖塌喽,还舍不得吐!如今这把年纪了,路过那树下头,还要跳几下脚呢。”
大伙顺着黄老嬷的话哈哈大笑起来,特别是莫清澄,皮厚,别人在笑他,他自己还笑得最凶。
几人放下心事,又说笑了一会,然后莫小婶和王淑玉才扶着黄老嬷走了。
莫非从车上拿了冬冬给他做的油靴出来,这是昨晚夫夫商议好的,把它送给莫清澄。
“澄子哥,这是油靴,你穿着鞋套进去,能防水。天寒地冻,站在水里,有它总能护得一二。”
兰婶上手摸了摸,犹豫能不能接,她也担心儿子冻出个好歹。
“哎呀~~这值钱东西,我哪能......”莫清澄推辞,皮子做的东西,又这么鲜亮,哪怕再没见识,他也晓得肯定费钱。
莫非不等澄子往下说,直接放他手上:“冬冬亲手做的,没有卖的贵。再说,一双脚还不比它值钱?”
油靴是冬冬费了狠劲才做出来的,缝皮子缝得手上扎出几个窟窿,有个指甲被针鼻子劈得鲜血淋漓,现在都没好。
莫非爱惜得不行,除了刚做好那天试穿,后来一次没上过脚,也是赶上莫清澄了,不然真舍不得送出去。
“啊...这,那你不没有穿了?”
“还有半张皮子,我再给他做。这双是头一回做的,也不知好不好用,澄子哥将就穿吧。”
“那,那就谢过冬冬了啊!”兰婶做主收了。
确实像莫非说的,脚比鞋重要,鞋收了,家里能还这份情,可脚若坏了,人就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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