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上淌到这里,再从下边的石缝流走了。”
冬冬用手在他说的地方试了一会,果然有水流微动的触感,不禁感叹:“一汪好水,若是能直接引到咱们田地里就好了。”
家里地头那个小泉六月断流两回,前些天又断流了,昨儿个才续上。
两人每日也是战战兢兢的,生怕哪天断了续不回来。
莫非笑着摆摆头,冬冬的想法他也考虑过,只是这回是真的不行。
这水潭垂直下去,不在北山脚了,且上下落差极大,距离又远,再大的水也引不过去。
他牵着冬冬小心回了家,不管村中如何人心哀怨,遍地苦楚,他们的小日子还是照常过。
第二天大早,他收了虾笼,推着酸菜去县城,交割过东西,买了几刀黄纸香烛回来。
过两天的中元节,他要带着冬冬去瓦山村村口,烧一烧纸钱给别人看。
姚春梅为什么盯着他不放,一方面固然是因为觉得自己“沾染”了她女儿,另一方面,莫非清楚得很,她是在向戚染花递投名状。
戚染花利用姚春梅想嫁女的心思,暗搓搓鼓动她来针对自己,不管她是想逼自己离开瓦山村,还是就是见不得自己好,如今莫非不可能让她再得意地躲在后面看戏,更不可能让她得逞。
从前,她用舆论“杀”他,现在,也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村中众人的舆论去治一治她。
中元节前夜,村里有许多人就开始烧纸,莫非算着往年见过的时间往前一点,带上东西推着冬冬出了门。
亥时刚到,村口小道两旁的石块,东一个,西一个,已经蹲了不少人。
上半年雨水少,人比以前累多了,可收成只有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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