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温执言便主动带起了话题,从实业投产到期货市场,股票行情各个方面开始跟ale畅谈。
很多时候,他只是开个头,便将剩下的话题交给ale,让他尽可能多说。
ale不是真的富二代,有一些深层次问题他根本说不出什么所以然,但为了不穿帮,他只能说些自己了解的东西。
那么,他所了解的这一部分,大概率就是他行骗的方式。
ale能下这么一大盘棋,傻肯定是不傻的,但要说聪明,却也没多聪明。
他无非就是利用了外行人的无知和求财心切,演了一出大戏。
温执言要做的,就是让他卸下防备。
美食好酒,无疑是拉近关系的利器。
江澜带着一排服务生,摆了一桌子大餐。
温执言便亲手开了那瓶他特意选的红酒,一杯又一杯送到ale面前。
他没让任何人看到那瓶红酒的年份,只是模糊事实,说了句这个酒庄的酒,这两年有价无市,很难买。
因为酒是温执言拿出来的,所以在座所有人都下意识觉得温执言开的,就是最贵的那一款。
ale被温执言热情却不谄媚的招待方式搞得一时上头,没忍住多喝了两杯。
戏演久了,甚至开始自我催眠,酒劲上来时,真将自己和温执言当成了同辈的兄弟。
温执言也开始在ale熟悉的话题里做起了一个合格的倾听者,一直夸ale的思路很有趣,和他们这些走刻板路线的商人截然不同。
温执言的态度很从容,没有任何套话的嫌疑,完完全全像是在闲聊,似乎是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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