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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温执言道:“澜哥,不行的,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也想吃软饭,要不你还是考虑考虑接着奋斗吧?”
此时,江澜依旧以为温执言是在开玩笑。
他又被逗乐了,使坏道:“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听我的,我这人变态的想法很多,你得考虑好。”
他不知道的是,温执言的确是往他名下塞了大笔的钱财。
但事实上,无论是之前那座岛,还是现在这套房,都只是冰山一角,九牛一毛。
如果江澜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去做资产清算和评估,他就会发现温执言甚至是把大半身家都塞给了自己。
温执言对江澜的警告不以为意,他反客为主将江澜按在沙发靠背上:
“是吗?有多变态?说来听听?”
........
两个小时后,江澜半死不活地半躺在沙发上,羞愤欲死地用小臂遮住双眼,衣衫凌乱不堪。
温执言蹲在江澜腿边,揉着他因为紧绷过度而抽筋发颤的小腿。
江澜气道:“我说那些,是我想对你做的,不是让你对我做的!”
温执言低着头:“但你明明很喜欢,你刚才还哭.......”
qut;闭嘴吧你。qut;江澜打断温执言,用脚尖勾了勾沙发下散落着的一条羊毛毯子:
“把这条毯子扔了。”
温执言瞥了眼江澜脚下的羊绒毯子:
“洗干净就行了,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条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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