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纸的来历,也是因为江澜念旧又执着的性子。
他们相识五年,江澜换过几次手机,手机壁纸从来没换过,但他没换过的又不止是手机壁纸。
香薰,打火机,剃须刀江澜都没换过。
还有他那个早就已经不太保温的保温杯,外漆掉的斑斑驳驳,无数磕磕绊绊的小凹痕。
季晚星给江澜送过两三个新的保温杯,都被江澜收进柜子里,没有半分要换的意思。
季晚星知道江澜出道之前经济条件不是很好,只当他是习惯了这种状态,并不在这种小事多唠叨江澜。
温执言对此表现得很平静,看起来并没有多感动,也没有多感慨,他又给江澜夹了一筷子红烧肉,跟他说:
“快吃饭吧。”
江澜看着温执言波澜不惊的模样,有些摸不清温执言的态度。
两人之间的气氛陷入沉默,江澜低头吃着饭,思绪又开始四处乱飞。
和温执言相比,在分开的这些年里,江澜好像除了努力让自己的生活过得更好,补足过去那些不甘心,除了病态的执着的保留着和温执言相关的东西之外,并没为两人再次相遇和好,做过任何有实际意义的事。
反观温执言,确实要比他辛苦,也比他用心很多。
江澜突然开始觉得内疚,觉得亏欠,觉得自己配不上温执言这些年的念念不忘。
半晌,他放下筷子,有些沮丧又烦躁地对温执言道:“其实这些,都没什么意义。”
温执言闻言,放下手里的汤匙,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江澜的意思,他抬眸看江澜:“什么没有意义?”
江澜指了指手边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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