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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像盯着猎物一般寸步不离地守着江澜,这让江澜松了口气的同时也略感失落。
“我吓到你了吗?”
江澜在第七天清早睁开眼时,便看到温执言衣衫整齐地坐在床边的藤椅上,平静地望着自己。
其实从昨天起,温执言便再次陷入了沉默,他没再没完没了地拉扯着江澜,禁锢着江澜做那些不可言说的事。
似乎是被易感期折磨的疲倦不堪,只是安安静静地抱着江澜,昏昏沉沉地睡觉。
江澜算了算时间,通过温执言的言行,信息素浓度和他的状态起伏,判断,温执言的易感期应该是结束了。
他抬手遮了遮眼睛,又扯了扯被子,遮盖住自己身上星星点点的青紫斑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