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但因为江澜自己也是如此,所以他从来没好奇心过剩地去询问过温执言。
他喉咙发紧,喉结动了动,声音干涩:“情况不乐观,是什么意思?”
医生道:“理论上分化越晚,分化风险越大,像你朋友这种成年以后才分化的情况在医学上很少见,信息素异常,信息素暴动,我们现在无法做出任何保证。”
他看着江澜:“医院需要患者的直系亲属来签字。”
江澜觉得自己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联系不上温执言的直系亲属。
他出门的时候着急,甚至没有拿温执言丢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江澜无措道:“如果联系不上.......”
医生道:“万一抢救过程中出现任何意外,医院负不起责任。”
江澜觉得医生的话,听起来应该是很好懂的。
但是他此时却无法理解,什么叫万一,什么叫任何意外,什么叫负不起责任。
江澜抹了把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拿出手机,去拨通自己导员的电话,想让导员联系到温执言的导员,看看能不能将这件事通知到温执言的父母。
他颤抖的手指放在屏幕上,在连续输错了两次密码之后,才终于成功拨通了导员的电话。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语无伦次地跟导员说明白了这件事,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把这件事说明白。
他只记得等待天亮的过程有多难熬。
只记得那在多年以后午夜梦回还常常能看见的挂在抢救室门头,久久不曾熄灭的红色灯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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