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睡觉。”
阳长看着庄琔琔不舍的眼神,眉毛跳了一跳,满是不满地抱着胸:“……”
权持季叫他:“你去厨房看看。”
销金寨的庖厨和柴堆就是在同一处的,两人悉悉率率地推门。
阳长错愕地看着权持季塞到他怀里的丑猫,叫了一声:“你干什么?真叫我给一只猫看病。”
权持季嗯了一声,连眼睛都不抬,只是用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脚边的死耗子:“把猫治好了给庄琔琔养着玩。”
阳长忿忿不平:“……”
他,堂堂礼部太医院七品御医,现在连一只野猫都要他来管了,再跟着权持季乱跑,自己早晚变成庄琔琔教习嬷嬷。
权持季下蹲,指尖往米缸里一插,捞起了一把晶亮的米,笑了笑:“坎儿街因老板,心挺脏啊。”
阳长也凑过来看说道:“精米啊!药死个黑七,真舍得下血本。”
权持季观察着:“你在太医院有没有听说过,用毒水养大的稻谷。”
阳长抬起了点精神语气里满是不屑:“那一般都是用来药皇子才想到的法子,黑七也配?”
权持季说:“所以,你猜对了,只有在皇城混过的人才知道。”
阳长打了个哈欠:“喻白川?”
权持季笑,手心的细米随手一扬,沾了劣势炭火烧出的灰,他饶有兴趣的·样子“看不出来,原来棺材铺里那两小子这么有耐心,这可是养好久才能长一茬的谷子,所以他多早就动了杀心。”
阳长没什么好脾气的样子,拎着权持季的耳朵就开始吼:“所以呢?你要和他们一起去凉都?那两个东西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还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权持季无所谓:“军里就缺两尊大灯。我会去盯着他们的。”
……
权持季说到做到,天一亮就去拜访那棺材铺子。
奉安城黄沙夜里刮,白日也剐。
权持季没把寿材铺子那扇用棺材板改来的拦风门板掩好,因子虚睡个大早起来,棺材铺子灌进了扎脚的沙。
因子虚赤着脚对着风把沙子往外面扫,动作甚是标准,头埋在胸前,笤帚用力挥着。
他眼角余光看见了权持季的鞋,叹了一口气,撒气似的,笤帚挥得更加用力了,黄沙劈里啪啦地往权持季的脸上砸。
权持季迎面刮来乱沙,他弯了腰,这才可以进门,猛一把攥住因子虚的手一提,死死的捏着他的手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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