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苏茗:“……”
这大概又是某种特殊的仪式?
就好像前世的某些教徒们在结婚的时候会让新人们把手放在《圣经》上一样?
应该是这样吧,濮阳殊还挺有仪式感的。
于是苏茗维持着这个姿势把瓢递给濮阳殊,濮阳殊便接了瓢,随即,二人将瓢中酒一饮而尽。
瓢中酒的滋味是苦的,似乎要苦到自己的心里去。
这时,苏茗却觉得自己手中的剑微微颤抖了起来,剑柄似乎也有些发热。
“……我的剑?”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并没有什么疑问的语调。
濮阳殊凝神看他,道:“是的。”
这时,却有一阵风吹过,吹动面前的梧桐树,梧桐树叶在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风也吹动了梧桐树干上所绑的红绸,被安排好的人在暗处悄悄施法,红绸便骤然倾覆,露出已经被包裹好的红色的花瓣,花瓣纷纷扬扬的倾斜下来,像是下了一场花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