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濮阳殊真是心绪敏感。
“是啊,你要不要给我一点提示。”
苏茗一本正经道,“我呢,是侍君殿的侍君,到时候要去参加王上的相亲宴,我如何才能讨得王上欢心,拔得头筹,一举夺魁呢。乌鸦大人?”
乌鸦眨巴了眨眼睛,突然抖了抖自己的翅膀,“呃?啊……”
然后他对上苏茗含笑的眼睛,知道了苏茗如今在干什么。
这大概可以被称为调戏。
乌鸦被调戏的飞走了。
苏茗失笑的看着乌鸦的背影,心想自己还是做一碗简单的面吧,不过,“那个时候,所有人都要戴上面具啊,好像没人和我说我有什么特殊的暗号?乌鸦大人,你可得灵敏一点,不要把我这个内定关系户淘汰出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