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征战天下,重燃恨火,把所有的秩序都破坏的乱七八糟,把所有的人都杀的七零八落,天下缟素,流血漂橹,无辜的人的鲜血都可以没膝,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濮阳殊,该我了吧。我想要那柄剑。”苏茗的声音很冷静。
银印在濮阳殊额间闪烁了一下。
濮阳殊眼中血色渐退,他有些茫然的看着手中的银枪,它已经安静了下来,剑阁狂乱的铃声也已经止歇。
“嗯?”
苏茗却已踏出一步,左手持着枪,右手却去拿剑,他的心潮也在起伏,起伏的后果就是……他握上那剑柄。你有没有,感受到苦痛的悲伤,悲伤比深海更黑暗,比死亡更寒冷。在亘古的时间中,你只听到幽幽的叹息,在叹息声中,你已经无法忍耐寂寞。
你承担仇恨、我分担苦痛。
你迎接愤怒、我迎来悲伤。
你知道,我等了你多少年么。
日升月落,沧海桑田。
我与你分离了多少年?你已经忘记你的愤怒,而我,早已经遗失自己的心。
铃音狂乱。
苏茗却只是叹息。
“安静。”他说。
于是剑鸣止歇、铃音乍寂。
他抽出这柄剑,剑纹在光照下荡漾水光。
“我们一起出去吧。”
“好。
有些时候,有些话,自是不必多言。剑阁的其他兵器都蛰伏了下来,再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一时之间,剑阁竟是死寂。究竟过去了多久?身上的衣衫已经被血浸透。
濮阳宣拿着龙胆朔寒枪。
苏茗拿着湛卢饮雪剑。
他们拖曳着这两柄武器,走过长长的道路。剑阁门开。一开门,便看见立于剑阁门前的死寂的人群。
“是,是那柄枪!”
“是……那柄剑么。”
“这,这怎么可能,那样相生相克的一对武器,怎么可能由一个人拔出。”
当然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啊,濮阳殊如此想着。
他们走的很慢很慢,唯恐摔倒,他们的体力耗尽了、枪剑也太重,他们处于玄妙的境界,两个人共同拥有这具身体,却没有丝毫不适,仿佛生来便是如此。
他们慢慢的走着,像是这样走过好多年。他们走出剑阁的大门,日破云层,照出两个影子。众人于是得见这惊动剑阁的天才。
那只是一个孩子。穿着旧却干净的衣衫,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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