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不染,可灰是落在心里的。
唯一开了灯的客房在昏暗的走廊撕开光的缺口,岑寻枝的轮椅是无声的,行驶到门口没有立刻进去,心底仍带着几分说不上来的古怪。
这是第一次有人在他家里留宿,哪怕是个很小的孩子。
再小,也是丢进无波池塘里的一颗石子,总要掀起涟漪来。
不久前还下定决心要尽快把小兔崽子脱手,这会儿发展得怎么截然不同了。
与人产生联系,就是在走钢丝。
他瞥向自己盖着薄毯的、麻木全无知觉的下半身,自嘲地想,连双腿都没有的人,还走什么钢索啊。
就在这时,虚掩的门缝传来声音。
待会见到少爷,就说你浑身没劲儿,冷,还犯困。记住了吗?
这是kf在说话。
为什么呀?另一个嫩生生的小嗓门。
这样他会以为你在生病,就不会把你赶出去啦。崽崽不想留在这里吗?
想!幼崽奶声奶气,小於想跟aa在一起
孺子可教,kf很满意:好,那你就按照我说的,要骗过他。你别看少爷那个人面儿冷,其实心肠很软的,你只要卖个惨他很好骗的。
门外很好骗的岑寻枝:
*
岑寻枝说不清自己抱着怎样的心思,并没有当面戳破,回了一楼自己的房间。
他倒是要看看,这俩家伙究竟想密谋什么。
kf喜欢那个小兔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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