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支雪茄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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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总会在哪儿发现它的尸体。
在这几乎没有光的环境里,看不清他的脸,黄鹦幡然醒悟,他拥有怎样的外形,对她而言都不重要,哪怕他容貌尽毁,也喜欢他、热衷于他。
只要他是陈宗月,是她的好莱坞,她就愿意做个艳星,丧失道德与伦理。
做完这事之后,黄鹦还睡了一会儿,迷迷糊糊间被他叫醒,刚好面朝车窗——天与海交接的地方是灼灼的红色,熊熊火焰,一路烧上来,摧毁了黑白的幕布。
等到它不再有明显的变化,平庸如每日所见,他们准备离开。
陈宗月生物钟到点,十分清醒,干脆自行驾车,叫她在后座睡觉,她还是要爬到副驾。
黄鹦眼皮已经阖上,还剩一点清醒的意识让她喃喃着,“下次不要在车里了……”太憋得慌。
她听见陈先生轻轻笑了声,却不知道一辆殡仪车窗外平行而过,开往基督山坟地的方向,勾起了他的回忆。
对于那一天,他的记忆太过清晰,因为下着雨,头顶的黑伞无法沉默。
走进灵堂前,他停下脚步,望向一旁的黑色殡仪车。这时,有人按住他的肩,声音重而低的说,“千祈要忍!”
他回头,看见老文尚未沧桑的面孔,所以此刻他应该也是年轻的模样。
刚刚从国外回来,躲过灭门之灾的长子,成为众目焦点,他走过一排排座位,来到唯一的家属席上。他神情平静,如暴雨欲来,而他竟然就这样一直平静到棺材抬上黑箱车。
父母、弟弟,三张相片被他一齐抱在身前,周陈驹亲自为他打伞,后头几十跟随者。
上车前,他冷不丁喊道,“周叔。”
老文绷紧心神,悄悄摸到腰间藏的一把手/枪,仿佛闻见雨幕下,周围凝聚起的杀气。
周陈驹也深沉的看着他。
他回望周陈驹,说道,“……以后我跟你。”
千钧一发的气压渐渐散去,老文默默松下一口气。
“……好”周陈驹露出一副欣慰的表情,拍着他肩,“好!”
可是当天深夜,办完葬礼事宜,司机谎称引擎问题,让他下了车,而身后的面包车便即刻驶离,不及反应,一把砍刀在余光中晃下!
虽然他很快地躲避,仍是划伤了手臂,挡上正面而来的刀,又冲来一人砍上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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