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开始做,一做就是八年,这中间我也挣到过大钱,一个月光是提成就有十几万,可是呢,一分钱都没有留下来、”
金艾笑了一下,只是笑意满是苦涩。
“做这行一定要守住自己的心,这是我用一百万买回来的道理。”
沈迭心遇到金艾的时候,金艾蹲在后巷的地上,哭花的眼妆仿佛枯萎的玫瑰。
那个男人说要带他走,说要给他一个安稳的生活,却带着他的钱远走高飞,直接逃到了国外。
“别哭……”沈迭心说。
“我才不会为了贱男人哭,男人都去死——除了你和我,我俩不一样。”
他像是说了什么很幽默的话,自己也跟着笑了笑。
沈迭心发现,金艾不仅不凶,还是以个很爱笑的人。
在他没有故意摆出成熟样子的时候,其实还有些单纯。
沈迭心在心里算了算他的年龄,十六岁打工,做了八年,也不过二十五岁。
那双眼里却看破了很多事情。
沈迭心:“那你的伤……”
“这个啊,都好久了。”
金艾伸手抚摸着那道疤痕。
就连人最常用到的手背,都保养得白皙细嫩,更显得褐色的疤痕狰狞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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