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瑾轻笑了声,没忍住捏了捏他脸颊,说:“苏苏,才几天没见,你就学会油嘴滑舌了?嗯?谁叫你这样哄人的?”
句句都说到了白承瑾的心坎,都被哄好了。
“这怎么能叫油嘴滑舌呢?我这都是发自内心的说实话。”苏舟见白承瑾眼底的冰霜终于溶解,拍了拍他手臂,嗓音带来几分撒娇的味道,说:“先生,我腿好酸。”
苏舟一直半跪着跨坐在白承瑾腿上,曲着,血液不通,自然也就酸软了。
白承瑾伸手捏了捏他露出的脚腕,意味深长道:“还是弱了些,明天开始,跟我一起锻炼。”
苏舟终于从白承瑾腿上下来坐到一旁,疑惑:“啊?为什么?”
白承瑾的手不知何时又伸到了苏舟的腰上,捏了捏,说:“怕你禁不住。”
苏舟迷茫了下,反应过来白承瑾说的另一层意思,已经降温的脸,咻一下又红了。
所以上辈子,白先生说的锻炼身体,健康长寿的真正意思,是嫌弃他体力差,不耐……那什么吗?
第105章 攻心,才是最折磨人的酷刑
车窗外的雪越下越大,道路视线都受到了阻碍,车速不得不减慢行驶。
等回到白家,已经是深夜一点多。
暖色的灯光从别墅窗户透出,是宗伯给在外未归家的家人,留的一盏明灯。
司机把车开进了停车库,苏舟刚下来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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