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的东西都被放在了一旁桌上。他翻找出传讯的玉牌,联系殷桓。
“灵琰现在还未醒, 医师说救治及时没有大碍,修养些日子就好了。”殷桓说完这句停顿了好一会:“那个……算了。”
殷云度听出了他的欲言又止:“爹是想问应宗主,还是岑师伯?”
殷桓表现得比他想象中要平静太多:“其实也没什么可问的,如果我现在十几二十岁, 大概会马不停蹄赶去东阙宗,把七寻塔掀了,将天捅个口子出来, 也要马上查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但现在, 若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撕破脸,北茫能得几分好?若是东阙与仙盟公然联手来攻北茫, 难保北茫不会变成第二个汤谷……他们不缺借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殷云度觉得,殷桓现在完全是在解释给自己听。
于是继续道:“真没什么要问的了?”
殷桓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