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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了夺权杀了父亲,现在轮到我了吗?那下一个是谁,二哥?”少女在笑:“你杀不了二哥,这辈子都别想……你再嫉妒,也比不上他。”
“都说了多少遍了,父亲不是我杀的。”男人像被踩了尾巴般愤怒起来:“我没有做过!”
“来人,来人!”男人指着眼前的轿子:“把花板卸下来,把她关进去!让她死在里面,都不许管!”
浑浑噩噩,殷云度感觉自己被塞进了一个棺材一样逼仄窒息的地方。
被强迫喝进去的东西烧起来一样灼烧着五脏六腑,内脏都要被化开。
他没法正常思考,生命流逝的痛苦催折着人的意识。
这姑娘真惨啊……怪不得这么清楚怎么让人痛苦。
严丝合缝的轿子全然就是个棺材,内设禁锢阵法,根本无法逃离。
晨昏难辨,不知道被关在这里面几日,随着唢呐声响起,轿子终于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