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般问了,应如许也犹豫起来,朝他抱歉笑笑:“许是近来事务繁忙头脑不甚清明,实在记不起了,岑师兄莫怪。”
岑寂手攥成拳,复又松开。面上挂起笑,只可惜笑意不及眼底:“几年前我在你后山花开得最漂亮的那棵树底下埋过一坛酒,约好了今日来取。几年过去了,也不怪你不记得。”
“好像确有此事。”应如许反应不大:“我们先谈正事,过后我同岑师兄去取。”
“你一忙起来就没个边儿,有点空闲还是好好休息休息吧。”岑寂一拍殷云度的肩:“一会儿你俩和我去取。”
“好。”殷云度应下,想起他爹嘱咐他的事:“不知应姑娘现在有消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