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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寂继续往里走,终于看到了一个东阙宗的人。
眼熟的白色法袍,红色系带在腰间挂了四枚银铃,一刻不停的在伤患间辗转。
岑寂看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不确定道:“应如许?”
那人还在忙碌,像是没听到。
于是岑寂又提高音调喊了遍他的字:“应何若!”
应如许像是受到了惊吓,终于从沉浸的状态中抽出身来,回头辨认一番,像是忽然认出了他,惊喜道:“岑师兄?”
“是我。”岑寂向前走了两步,皱眉道:“这里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东阙宗其他人呢?”
应如许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尴尬,又有些失落,然后勉强笑笑:“不止我一个,还有阿似……”
岑寂大约猜到了,东阙宗其他人概是怕自己也染上这难缠的疫病都躲得远远的了,只有应如许攒着那股固执劲儿不肯离开。
岑寂也无意让他为难,于是绕过这个问题问道:“你师尊呢?不管吗?”
“师尊前些日子出门去北海办事了,要我暂理宗门事务。事发后我递过传讯的灵鹤出去,但都没有收到回信……”时值盛夏,应如许抬起胳膊蹭去额间的汗珠:“宗门内……我年纪太小,没有人肯听我的。”
这边正说着话,忽而有人高声喊道:“哥哥,你来看看这边……”
岑寂循声望去,发现是个戴着帷帽看不清面容的少年,这大概就是应如许说的阿似了。
应如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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