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一天变得不一样了。
这天他看起来似乎很高兴,不同于从前只带一个橘子来,这次他用衣摆兜了一堆青橘来。
或许是他在外面的事终于做完了,不用再急着离开了,他认真的把橘子一个又一个的全放进棺材里,等最后一个橘子放完,他自己也爬了进去。
棺材不小,但躺两个人还是有些逼仄了。他感到不适,于是翻了个身摆弄身旁那人的姿势让他揽着自己,而他则抱着那几个青橘,就这样安然睡去了。
分明他自始至终都平静得毫无波澜,可心却揪得生疼,像是因什么失去而痛苦,又像是在害怕,他分不清,只有心脏在因为痛苦而抽痛,生生痛得他从梦里醒过来。
天光昏暗,窗外已经全然黑了,殷云度在离他不远处的灯下写字。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目光,殷云度把笔撂在笔搁上笑盈盈抬头:“醒了?”
然而他刚问完,笑意就凝在了脸上,慌慌张张朝岑丹溪走过来:“怎么了?”
岑丹溪看着他坐到自己床边,紧张的给自己拭泪:“怎么哭得这么可怜,做噩梦了吗?”
岑丹溪没说话,只瓮声瓮气的用鼻音嗯了一声。
殷云度哄着问:“跟我说说梦见了什么?”
“很多,很多橘子。”岑丹溪刚止住的泪又涌了出来:“你死了——”
“什么……别怕别怕,梦都是相反的。”殷云度赶忙把人揽过来,轻轻拍着背:“是梦而已,我好好活着呢,不信你摸摸看?”
梦里感同身受的孤寂绝望令岑丹溪心有余悸,他伏在殷云度肩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殷云度的心头愧疚如海浪般层层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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