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补贴,无忧无虑地过完一生。
眼前的景象却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大部分雄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体脏污表情木讷,另外有一些雄虫都目光呆滞地缓慢爬行着,从食槽中舔舐粘稠液体的动作,和另一边的动物实验品没有任何区别,仿佛是一对一地模仿得来。
后颈上连接着的导管深深地嵌入他们的后颈,本该是腺体的地方是一片空洞,坚硬的导管像是直接探入脊髓内部抽取着雄虫身体中最深处的生命。
“卡约斯,你还好吗?”温德尔小心地伸出一只手,覆盖在卡约斯后颈突出的腺体上。
卡约斯这才惊觉,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雄虫信息素。
浓重、阴郁、低沉。
像是湿哒哒的雾气裹挟着濒死的腐朽气息,还带着一丝诡异的腥甜。
虽然他已经被温德尔最终标记,不会对此产生太大的反应,但这里信息素的古怪程度和浓度,却还是对他的精神状态产生了一定的影响,让他变得迟钝且反应力薄弱。
“我没事,”卡约斯把温德尔的手反手握在自己的掌心中,把温德尔向自己的方向拉了拉,凑近他的肩膀,汲取着雄虫正常而健康的气息。
“只是疑惑,”几个呼吸后,恢复冷静的卡约斯把自己从温德尔的肩膀上分开,说道,“雄虫信息素只有在自愿的情况下才能释放,为什么……”
他不觉得这些雄虫会是自愿地以这种状态呆在这里。
“如果下药摧毁了他们的神志,这些雄虫就无法拒绝不是吗,再加上一些药物的引导,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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