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封闭的小房间中,反复观看没有雄虫安抚的雌虫痛苦挣扎后死亡的真实影像;每天多次复述‘雄虫的生命高于雌虫,是虫族延续的根本’;被强迫反复背诵《雌虫守则》,学习如何取悦雄虫。
他的生活像是被割裂开,陷入更加痛苦的深渊。
卡约斯在之前已经学会了麻木,而当心中的空洞实在忍无可忍的时候,他开始自己惩罚自己,用□□上的剧烈疼痛平息心中对身边一切的质疑。
就像大皇子还在他身边时一样。
他麻木地接受这这一切,发明了自己唯一能承受的应对方法,从没有动力,也没有勇气思考过生活中存在的逻辑。
直到现在。
温德尔取代了痛苦,成为卡约斯生命中新的锚点,比旧的那个更加舒适温和,让卡约斯感到安全、平静。
温德尔一直触摸着他的小臂。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无声无息地滑到他的手腕上,再向下,伸进他的指缝之间,然后永远地保持在双手交握的状态,拇指轻柔安抚地在他的手背上画着圆圈。
卡约斯的锚点近在咫尺,离他越近,卡约斯的状态就越稳定。
现在,他终于能清醒地挣脱痛苦记忆的薄雾,重新思考曾经发生的一切。
就在这时,他和温德尔同时发现了某个像是巧合,又像是内在存在因果的事件。
大皇子说出的那句更像是雌虫反抗组织口号的话语,以及在他消失后王室对卡约斯苛刻得近乎变态的“尊雄”教育之间,是否存在着某种联系?
更近一步地说,这会不会就是大皇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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