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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德尔发现自己一直自以为是地认为卡约斯在改变,从他经年累月的心理创伤中缓慢康复。
但直到此刻,温德尔才猛然惊觉,王室二十多年来对卡约斯造成了如此之大的伤害,像是漂浮在海洋中的冰山,温德尔现在知道的部分只是九牛一毛。
“小虫崽不应该受到任何责骂和体罚,即使他们做的不好也不应该,尽管我很怀疑你口中的‘没有达到期望’是因为没能在八岁掌握十二岁的东西。”
“十五岁。”卡约斯说。
温德尔过了半秒才意识到,他的意思是自己受到惩罚,是因为没能在八岁的时候掌握普通雌虫应该在十五岁掌握的知识。
他甚至一时说不出话来。
卡约斯瞥见了他难看的面色,主动安慰:“没有你想的那么糟,都只是皮肉伤。”
温德尔一点也不相信。
“真的,”卡约斯说,“兄长只是为了敦促我进步,他是关心我才会这么做的。”
温德尔半是困惑半是愤怒地凝视着墙壁上的痕迹,那些干涸的血迹都是卡约斯小时候留下的,这让他的心脏隐隐作痛。
卡约斯的话让他的胃里出现了一种冰冷刺痛的感觉。
“这就是你喜欢用疼痛惩罚自己,用疼痛嘉奖自己的原因吗?”温德尔问。
卡约斯顿了顿,他之前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但看到熟悉的室内布局,看到那些和身上一些伤疤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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